楼崇,1978.2-1982.2在我校就读林学专业,毕业后分配至原林业部华东林业调查规划设计院工作。1984年调入南京林业大学,历任林学系讲师、副教授、教授,产业处副处长。1998年以来,先后任南京林业大学科技发展总公司总经理(正处级,法人代表),南京林大汽配市场董事长。曾获“江苏省高校科技与产业先进工作者”荣誉称号以及林业部科技进步二等奖和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各一项。现任南京市工商联汽摩配件业商会会长、南京市工商联常务执委、全国汽配市场联合会副会长、南京林业大学生态学教授、硕士生导师。
大学生活虽苦犹甜
作为浙江林学院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学子,楼崇回忆起当初入校时的情景。1977年全国有570万学子报考,最后被录取的仅有27万。“能够成为27万分之一我感到很荣幸。”楼崇感慨地说:“终于走过独木桥结束了知青生活。但当我踏进学校大门后才知道这所1958年创办的省属本科院校原来只有一个专业,并且只招收63个人。教职工总数比学生总数还要多。这与我报考时的想象相差甚远。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灰心。有点抬不起头。” 当时学校的教学仪器设备和教学条件还不如中学。没有宽敞明亮的教学楼,没有舒适优雅的图书馆,甚至图书馆的藏书都少的可怜。唯一的运动场也是高低不平雨天泥泞的草地,暑假回校后操场上的杂草都比人高了。有同学编了一首打油诗来描述林学院的特点:杂草长蚊子多,遇见蛇没处躲。老师多学生少,图书馆书难找。楼崇喜欢看书学习,对图书馆有深刻印象。“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很好的专业思想,只要能考上大学就能结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认为林学院毕业的都只能到林业局、林业站、林场工作。于是就想找一些与林业产业、林产化工、经济林、果树栽培、病虫害防治等相关专业书籍看看,以便毕业后能派上用场。可惜找来找去才知道这些书很少,有些根本就没有。还好有些是与专业无关的建筑类书籍不太有人借,勉强可以作为课外书看。”图书馆里仅有的几本英语参考书、课外读物,甚至连油印的英语书籍都被学生“长借不还”了。为了学好英语,求知欲无法满足的楼崇和他的同学们是通过背英汉字典来学习英语的。晚上寝室熄灯后,唯一的光源是走廊和厕所。他们借着走廊和厕所昏暗的灯光,挑灯夜战。尽管学校在那个特殊年代两合两分中遭受重创。但坚持留在临安创校时期的老教师们的优良教风和扎实的功底使楼崇他们学到了大学四年应学到的知识。老师们的谆谆教导常在楼崇眼前浮现,他至今还保留着谷澍芳、苏寿承、朱圣雄、张若蕙、郭仁鉴、袁荣兰等老教授们上课的笔记。这些老教授的讲台风范一直影响着他的为人处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这一批有坚定事业心和强烈责任感的年富力强的老师支撑着学校的教学科研,是这一代恢复高考后精英们陪浙江林学院走过了艰难岁月,并为浙江林学院的生存和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同学们的信心是坚定的。楼崇动情地说:“我的青春在这里燃烧,信念在这里熔铸,理想在这里扬帆。母校是我人生之梦开始的地方,是我人生之路的起点。有着我无尽的依恋,母校贮藏着我终身难忘的记忆。”
难忘母校情怀
每次接到母校的电话,楼崇都看成是接到家里父母或兄弟姐妹的电话;每次碰到母校的师生,他总是当做碰见父母和兄弟姐妹。凡与楼崇有过接触的师生都有共同的感受。
“母校需要我做什么,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只要是有一丝希望,我肯定全力以赴关心母校、支持母校。为母校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很乐意。是母校培养教育了我,使我不仅学到了科学文化知识,在老师的言传身教下还懂得了如何做人做事。我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情系母校,感恩师生。”简单而朴实的言语中透露出楼崇一颗持续感恩的心。
是什么让楼崇二十多年来对母校的深情不变?他回答很难干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句简单的话表达了楼崇二十多年来情系母校,难忘师生情怀的精神依据。正因为楼崇对母校的热心,母校与南京林业大学的关系更近了。老师和学生出差到南京,只要他知道都会千方百计地帮助联系,提供各种方便。 2007年,母校成立了浙江林学院南京校友会。楼崇还被推选为会长。当上了会长,他与母校的联系更紧密了,与南京校友接触更多了。他说:“现在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不仅要联系好在南京工作的校友,把母校的亲切关怀传递给校友,还要把校友对母校的感情升温。大家共同关注母校,为母校的新一轮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祝愿母校早日升格为浙江农林大学,早日获得博士学位授予权,早日跻身国内知名大学。”